"我曾经为你写过一首歌。"廖俊涛无所谓的把头歪向一边，毛不易猜测他可能喝了一些酒。

他的脚步摇摇晃晃，在马路上没所谓的往前走

"我说"他看向走在他旁边的毛不易，大声嚷"我曾经为你写过一首歌"

一首爱恋的，苦涩的，暗波涌动又清澈的歌

毛不易想去扶他，手往前伸了一点又缩回来，他抬起头看路灯下一团团的小虫，想谁不是呢

廖俊涛把头发留长了，带上了眼镜，他现在穿衣服偏爱港风了，他更瘦了，也更白了，一米八几的人好像是缩在那件紫色的大T恤里一样。毛不易不动声色的观察他，不自觉的抿了抿嘴唇

"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"廖俊涛有点生气的样子，他的眼镜滑下来一点，架在鼻梁上，他可能觉得不太舒服，干脆拿了下来，一只手指挑着眼镜腿在空中转圈

"听见了"

毛不易咽了口唾沫，他嗓子太干了，说出来的声音嘶哑

"不是毛不易"廖俊涛好像没什么生气的，他的眼睛里含着一种尖酸刻薄的笑意，说出来的话颠三倒四。毛不易终于确认，他喝醉了

"就你这个嗓子，怎么做歌手啊"

毛不易终于上前一步，把廖俊涛拥在了怀里

他什么也不说，廖俊涛也什么都不说，他的呼吸轻轻柔柔的打在毛不易耳廓那，让毛不易想哭

他终于抓住他的鸟，抓住他的风筝了吗，是的。